逃离简中(恶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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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2

给大蕉蕉的生贺。到下个生日前也请继续做个产粮的好蕉,不要爬墙。 生日快乐。

 

*单向性转

*单向性转

*单向性转

*承太郎视角

(花京院视角:https://jiegenghuay.lofter.com/post/46ef94_399ad30)

*不是生存院

*作者技能树点的不是写手,文字功底小学水平。

*以上如果有不适,请避开这篇文。

*都没问题的话,那么,我们走着。

 

 

承太郎看到了一抹粉红色进入了他的视线下方。很熟悉的颜色,于是他被吸引了视线。进入视网膜的先是粉红色的头发,然后是耳朵上的樱桃耳坠。

蓦地对上了视线,在大脑还没冒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承太郎下意识的暂停了时间。

 

白金飘在他的身后,一人一替身四只眼睛仔细的扫描着眼前的人。一边偏长的刘海,紫色的眼睛,有点大的嘴。

花,京院……?

不,不是。身高不对。

以及,这是个女性。准确的说是个女学生。

 

虽然承太郎还没从这个冲击性的展开回过神来,但是他必须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然后解除替身能力。他们在震惊于对方的相貌之中沉默的对视了几秒后,花京院,不,这个女的干咳了一下。

“抱歉,我想去XX路,请问怎么过去?”承太郎先开口道,以防她问自己什么问题,这边掌握主动权比较好,赶紧结束对话。

指完路之后女生便离开了,承太郎看着她的背影,觉得等下必须打个电话找人调查一下这个小姑娘。在本子上用白金画下了女生的面部速写之后,承太郎要去做的就是这次来杜王町的正事——找到东方仗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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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的熟人效率很高,晚上就传真到了承太郎住的酒店。承太郎看到资料白纸黑字的写着她的名字:花京院典子。

心里咯噔一下,比当年被白金捏住心脏时候的感觉差不了多少。光名字和证件照他就盯了半分钟,承太郎怀疑自己在做梦,可这梦也太真实。他使劲的在脑内回放早上的画面,对方的形象如此鲜活,资料就在手上,附近也绝对没有什么会让人在梦里吃蚯蚓的小婴儿,此刻他想不接受这是真的都难。

看了看其他资料,16岁,葡萄丘高中一年级,在仗助的隔壁班,父亲是龟友百货的职员,母亲是家庭主妇。父母虽然是婚后搬入这里,但花京院却是在这里出生的。一切资料都显示了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女学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承太郎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放心的叹了口气。把自己那些还没在脑子里成为一个词汇的荒谬想法都赶了出去,自己居然一瞬间觉得有可能,简直可笑。比起这个,安杰罗的事情必须赶快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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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在仗助外公——东方良平的葬礼,安杰罗事件的后续处理中度过。等到一切都办妥,承太郎稍微闲下来的时候,他又思考起了那天早上的事,心里依然有块疙瘩,他想再看看那个小姑娘,与其说是为了确认一些事,不如说是让自己死心。虽然她的资料和性别足够让自己不用放更多的心思在上面,但是……好吧,看一下又不会怎样。

 

晚上承太郎把安杰罗事件的报告刚发出去,就接到了仗助的电话,他说希望承太郎明晚能来家里吃个晚饭。

“虽然我老妈不让说,但是是她想请你过来的,大概是想聊聊天……”电话那边的飞机头少年小声的揭了他母亲的老底。仗助告诉他周五晚上差不多五点多去他家就可以,自己放学以后有事,顺便帮朋子买些东西。但是仗助肯定没见过朋子冲出家门抱住自己的画面,和她单独相处对承太郎来说实在是有点别扭。至于仗助说自己有事,无非就是想去哪儿打游戏。买东西他可以帮忙,所以承太郎决定周五下午去学校门口等仗助,抱歉了年轻人。

 

 

承太郎等在葡萄丘高中的门口,看着放学的高中生三两成群的商量去哪里玩儿,去哪家店吃东西,或者约好明天在哪碰头,即使是高中生活我行我素的承太郎也难免有点感慨。如果……不,这不是自己该想的,没有什么如果。

已经差不多说服自己的时候,视线的角落里又被那抹粉红色入侵了,接着是紫色的眼睛,淡淡的微笑着的嘴唇。明明应该有明显的性别差异,可是……他仿佛看到花京院从学校里出来,走到他身边。

如果花京院还活着,和自己一起回到高中……

承太郎意识到自己看她看得有些露骨,便眨了眨眼睛,阻断了视线。好在他表情并无任何变化,除了小姑娘有点不自然的扯扯嘴角外,自己显然没有暴露什么。

 

和她聊了两句之后,小姑娘告诉了他自己早就知道的姓氏。如此熟悉,连说自己名字时的语气、节奏都那么相似。承太郎有点感慨,11年前自己根本没机会和花京院做自我介绍,就被对方叫出了名字。

 

“空条先生是在等谁么?”

“嗯,等人。”

“东方仗助?”承太郎从回忆中抽神出来,看着小姑娘等她说下去。

“因为你们的名字都能叫做JOJO,所以我猜会不会是他。”

“是他。”很聪明,脑筋转的很快。

小姑娘跟他说自己还有事,就转身离开了。承太郎看着学校正在走出来的仗助想,反正这个小姑娘对自己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所以也不用特别的避开她。躲人也是很麻烦的事,他讨厌麻烦。

 

看着仗助走过来发现自己之后那一副被抓到半夜起来偷吃甜食刚打开冰箱就被阻止的绝望表情,说实话,承太郎觉得有点好笑,但是他不会表现在脸上的。下次会让你好好玩儿的,但是这次先算了。少年走进的时候有点蔫,被承太郎一看又精神了点。赶忙说到:“承太郎先生你可真受欢迎,这边围了这么多女生,连走远了的都还回头看你。”

走远的……那个小姑娘?承太郎转头看着她走掉的方向,已经看不见了。这边仗助还在说承太郎先生我们去买东西吧,老妈还等着做饭呢。

 

 

----------

 

这个小镇的替身使者太多了,比想象中的要多。根据前两天打来的那通电话,对方至少是个远程,和电有关的替身使者。是否要媒介,还需要调查一下,这两天还有广濑康一、虹村亿泰、弓箭的事需要处理,杜王町附近的海滩还是很有价值的,也许可以在这里把论文写一写。

明天去商店街看看好了,四处走走。

 

 

转了一会儿承太郎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从他去电器行开始,跟到现在。但是,技术很差。承太郎敢说自己现在猛的回头肯定能看到对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过他没这么做,他知道是谁——从街对面的玻璃倒影里就能看到。是那个小姑娘,手里抱着一袋子东西,在行人和建筑物之间左躲右闪,周围人一看就是个可疑分子。这样可笑的行为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承太郎从店里走出来,暂停时间,两步绕过行人和店门口的广告牌,看到了那个小姑娘就在后面。

她怀里抱着一袋子游戏卡,摆放整齐,半蹲的姿势随时准备继续跟踪。

承太郎觉得有些好笑的说了声“真是够了。”便回到时间停止前的位置,解除了能力。继续没有明确目标的闲逛,直到黄昏小姑娘才转身离去,一袋子的游戏哗啦作响。

 

承太郎开始思考这个小姑娘的事,她究竟是不是那个花京院。答案无疑是否定的,从理性上看,无论哪里都明确的表示她不是,即使是最可笑的转生也不可能——年龄对不上。

那么她到底是谁,承太郎不是没有试探过她是不是替身使者。在她自以为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的时候,承太郎已经用白金做过不少小动作,结果都让他更进一步确定了这个小姑娘不是替身使者。承太郎希望她是个别人,别的替身使者什么的。这样就不用做出“是”之后的一系列选项了。比如她是替身使者,替身是什么,是不是法皇,是法皇那么她和11年前的花京院到底什么关系。

承太郎几乎一瞬间觉得她告诉自己她有个哥哥叫典明的画面是那么呼之欲出,合情合理。

她不是花京院,为什么不是?仅仅因为没有替身,性别不同?承太郎非理性的部分在小声且令他无法忽视的抗议着。好吧好吧,遵循自己的感觉,顺其自然,反正这个小姑娘在任何方面都构不成威胁。

借口。

 

小姑娘说的那些她为什么正好出现在自己前面的解释,都是借口。虽然她说的很自然,但是承太郎知道这是她提前做过的‘功课’。她偶尔会偷偷的跟着自己,然后隔天假装偶遇。作为一个跟踪者,她还太嫩。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承太郎并不觉得她这样是个麻烦,想甩掉她可以很轻松的绕几个弯就行,不过看着小姑娘在后面探头探脑也很有趣,像只路都走不稳的小猫。他曾经在对方跟踪自己的时候故意停下脚步向后看,小姑娘措手不及的只能躲进一个美容师的店里,结果被美容师拉住开始向她推销,毁了她那天的跟踪计划。

而在每次跟她短暂的交谈中,承太郎不得不说那很愉快,是他在杜王町少有的不用考虑替身使者、弓箭、报告、论文、老头的时候。他们聊着太多无关紧要的话题,承太郎甚至会忘记自己是个年近三十的人,每次当他意识到自己笑出来的那一刻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些尴尬,随后便会看向别处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尽管他知道自己在花京院面前做的并不好,因为小姑娘在一旁偷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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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通知他乔瑟夫会在杜王町下船的那位SPW工作人员如今坐在他背后的长椅上,承太郎把这些日子在杜王町收集整理的内容都以报告的形式整理了出来,面对面的交给SPW那边的人。

 

他膝盖上团着一只白色的小猫,承太郎一只手就能托住。早些时候他坐到长椅上后,这个睡在另一边的小家伙就靠了过来,在他的大腿上绕了两圈,找到了个好位置便躺下打起呼噜。连和SPW的人交接完,他都没能站起来走掉。对方也不急着走,就那么坐在后面看起了报纸。春天午后的阳光打在身上,樱花盛放,舒服的让人有些懒洋洋的。

承太郎正有些犯困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叫他。

“承太郎……?”

抬头看去,如此熟悉的粉红色,旅途中打瞌睡被叫醒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画面。对方会用足够安静的音量和语气告诉自己醒醒,要出发了,可能还会伸出手,拉他起来。这样的画面……如此遥远,如梦一样。

……

花京院。

“先生……?”

 

空条承太郎,清醒一点。他对自己说。

摆脱了困意也的确清醒的明白了什么,他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他喜欢花京院。

之后的对话承太郎都有点心不在焉(幸亏他平常话不多所以很难看出来),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大腿上的小猫。直到花京院说自己有事要走了的时候才回过神。

 

原来我喜欢花京院么。

……

那这又算什么。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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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心里翻江倒海了一晚上之后决定去铃美那里,他想问问关于灵魂一类的问题。从小巷里出来之后,一无所获,铃美没有去过‘那边’所以无法提供有参考价值的信息。

承太郎把本子收回自己的口袋里,转头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花京院,他们聊了两句,被问及论文进度。承太郎说自己需要实地考察,这是实话。花京院表示自己有个知道的地方,愿意带他去。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很明显的邀约,承太郎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跟她说你给我坐标或者去的路线,我自己去就行。但是比起理智,他的话已经先说出口了:“好,明天见。”

 

…………真是够了。

 

 

晚上承太郎回到酒店,乔瑟夫正在套房的客厅沙发上抱着静看电视。看到承太郎回来,神秘兮兮的招呼他坐过来。问:“我的好外孙承承,你怎么了?见鬼了?”

“……”谁是你承承。

“别这样绷着个脸,跟外公说说,你明天打算怎么回答那小姑娘?”

“啧,别乱用替身。”承太郎脸更黑了。

“那小姑娘满脸都写着喜欢你啊,你可不能随便伤人家的心。”乔瑟夫一脸过来人的口气教育着承太郎,连带怀里不会说话的静都‘嗯嗯’的附和。

承太郎在老乔瑟夫絮絮叨叨的讲他年轻时候的意大利朋友如何泡妞撩菜的声音里想着明天该怎么办。普通情况下围着他转的无论异性同性吼一声就差不多了,可是这个时候这个情况这个对象却不适用。

也不能用。

 

之后乔瑟夫说的话一个字他都没听进去,只是老人完全不提这个小姑娘像花京院的事。人老了隐者之紫的念写成像能力不行了,不能看高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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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他们在车站见面,看得出花京院很高兴,还有点紧张,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热切。

啧。都怪老头瞎胡说。

承太郎在电车上盘算着怎么跟花京院讲明白,搜肠刮肚的寻找既不伤人又能明确且坚定地传达自己想法的词句。尽量不伤害她,想的承太郎头皮都要破了。

啧。都是老头唠叨的。

 

他们下车走了一会儿,花京院指着不远处的礁石和沙滩说就是那里。承太郎脑子里想着说辞,脚下围着海滩走了两圈,发现这里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跟花京院说了一声,便换上了简单的潜水设备,一只脚踩进水里才想起来该问问小姑娘要做什么,总不能自己下水了把别人晾在那里。可是对视了半天承太郎也没能想到任何方案,好在小姑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要捡贝壳。

 

他看得出来,花京院有话想对他说,虽然他也有话要说,但是不知如何开口。海底的世界隔绝了陆地上的声音,承太郎边观察浅海里的生物,边在内心打着腹稿。“我有未婚妻。”“我有女朋友。”“我离婚了,有个孩子。”“我喜欢的是男人……”

……

是的,他喜欢的是花京院。但这么说似乎又不对,如果没有她,自己也不会意识到这点,或许就这样一辈子不会发现这件事。刚想到这里,他感受到有人向他这边走过来,是花京院。她想要说什么。

 

承太郎觉得不应该和她站太近说话,好像离近了就会被不知名的替身能力攻击导致无法说谎一样。他从水里站起身,被叫到名字而不是姓的时候心跳漏了一拍。他居然有点期待。

而花京院接下来说的也的确是他在等的,他担心的。

 

承太郎有些想放弃思考,说我也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但他不能,不能抱着这种心态来接受花京院,喜欢又能怎样,喜欢就能有结果么。

“所以……?”承太郎拖延着时间,希望能想出一个自己信得过的借口。

“所……所以,我想知道你怎么看我的。”

 

喜欢。

承太郎吸了口气,希望自己能一口气说完,明明对方比自己小12岁,却还是被步步紧逼,没有余裕,不愧是花京院。

 

“我不适合你。”多么万能借口,即拒绝了她,又不伤害她的自尊。老头看的电视也不是没用,但承太郎忘了昨晚什么外界干扰都没能打破他正在苦恼的思维。

他也知道这么说了之后一般会被反问为什么,可光说出前面那五个字已经是他演技的极限。说着“我们并不合适,你应该去找适合你的人。”的同时,承太郎根本不能看花京院的眼睛,逃似的迈开步子往岸上走,不合时宜的想着这篇浅海还不错哪天再过来就好。

刚迈出两步,就听后面花京院的惊叫连着‘扑通’一声,反应过来之后自己已经把她整个人都举了起来。太轻了,惊魂未定的样子像个落水的猫,可怜兮兮的,她不是快哭了吧。花京院站定之后不停的小声咳着,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也不抬头看他。承太郎很想说些软话,挽回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不是那么回事。

 

“你还年轻,这是错觉。”没错,错觉,对你对我都是。

 

花京院听了这话抬头看着自己,眼睛睁的很大,一脸的不服气和怀疑。承太郎也尽力保持着平常的面部表情,不移开视线的话应该会更有说服力。但他显然无法骗过花京院,小姑娘的表情证明她看出了什么,并且越来越确信那是对的。承太郎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抬起手想摸摸那颗还在滴水的脑袋,让她别再这么盯着自己,可终究没能实施,只能说着更冷硬的话。

“回家去吧。”

 

他望着花京院渐渐走远,到了公路上时,她转过身来对自己挥起了手。太阳在她身后,晃的承太郎睁不开眼睛,他犹豫了一下,也挥了挥手,像要抹掉那刺眼的阳光好看清她一样。他小声的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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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漂泊到暑假结束才回来,准备放下东西去吃个饭然后回家的时候,自己的学生从门口探出头,跟他打招呼道。

“空条博士,有个大一的新生找您。”

“……谁?”

“她说自己叫花京院,您认识么?”

“嗯,我认识。”

 

 

-END.

 

花花表示:怎样,这下你不能再用年轻来搪塞我了吧。

 

之所以是【无题】,是因为我不会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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